前言:中西文化论文【新版多篇】为网友投稿推荐,但愿对你的学习工作带来帮助。
中西文化论文 篇一合作VS拆台
孙中山先生曾感叹说中国人是“一盘散沙”,说的是中国人缺乏合作精神。中国疆域太广皇帝太远、利益集团太多;“大家庭”大到虚无缥缈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于是中国人自古以“家”为本,对再“大”一些的集体没有什么兴趣。在这样的文化中浸泡长大的中国人“天生缺乏合作精神”。
而西方的议会辩论的本质则是合作的,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古希腊。古希腊的城邦很小,人口不多,有什么事大家一般聚在一起开个会商量。为了找到解决办法的最佳策略,这才有了辩论。所以简单地说,议会制辩论就是开会。会上大家固然各抒己见,但会前大家至少在议题和目的上要达成一致,否则这会就没法开了。会议上大家所持观点不同,但目标一致。开会的实质是合作。
当中国辩手遇上议会辩论,场面就难免有些不伦不类。很多国外的评委到现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中国辩手总喜欢在definition和criteria的问题上作无谓的纠缠,因为Definition和criteria简单地说就是会议的议题和目的。双方在这些问题上达成一致后,接下来的会议才是建构的(constructive)、积极的,有意义的。可咱们的辩手不是来合作的,而是来拆台的。正方自然要寻思着玩弄文字游戏,在definition上做文章,把对手逼上绝路;而反方也总是在找机会challenge the definition,甚至提出新的criteria以此重新夺回话语权。于是双方各说各的,整场辩论就变成了话语权的争夺,到最后开会的初衷已经无所谓了。
说VS做
同样让很多外国评委感到困惑的是,为什么中国学生总喜欢讨论feasibility。笔者认为,这一方面是因为中国学生的知识面比较窄,遇到很多辩题无话可说;更重要的原因则来自于中国人做事的文化。
西方文化充满了冒险精神,当他们认为一件事情值得做,或者应该做,他们就会去做,所以西方人在辩论的时候考虑的主要是价值(value)问题,即“whether it''s the right thing to do”。中国人比较聪明,心里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很多时候中国人选择不作为。明知道一件事该做,但中国人总是瞻前顾后左思右想犹豫不决。有风险的不做,有危险的不做,没有成功先例的事不做,有失败教训的不做;好容易喝了两碗酒壮足了胆下定了决心,醒过来发现机会早跑了。“明哲保身”四个字,把中国人害成了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所以各位外国友人不要奇怪,在中国文化里,feasibility可不是个小问题呢。
决策者的缺位
在议会制辩论的实质是正反双方向决策者(在比赛中就是adjudicator)“推销”自己的观点,所以每位辩手在发言时的话语受众应该是决策者而非对手(opponent)。但是我看到很多咱们的辩手在辩论时—直冲着对手说话,互相攻击,似乎在试图说服对手接受自己的观点,而鲜有试图说服评委请评委定夺的倾向。有不少指导老师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在训练时对辩手一再强调要“speak to adjudicators”,但这种习惯可不是短时间可以改掉的,因为在现实生活中,当学生有话要说的时候,找不到一个可以讲理可以主持公道的地方。决策者在我们的生活中—直是缺位的。
从小父母的话就是圣旨;上学后老师的话就是权威;工作后我们开始习惯了各种各样的“潜规则”。周围的人不跟你讲道理,只告诉你这是游戏规则;你要是不遵守游戏规则就只能出局。讲道理7你疯了吗?
中西文化论文 篇二【关键词】跨文化交际、文化差异、文化冲突
随着中国对外开放程度的逐渐深入,西方社会的人和事物越来越多地走进了我们的视野,在这种情况下,跨国域、跨民族、跨文化的经济和社会交往将会与日俱增,这就为我们提供了许多与西方人接触和交往的机会,这对于加深我们的西方社会的理解是一件好事,但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因为我们所面对的是来自陌生的文化和国家,思维方式、生活习惯和行为方式与我们迥然不同的人,在与之交往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出现文化冲突的现象。
1.中西跨文化交际中经常出现的文化冲突
在中西跨文化交际中会出现的文化冲突有很多种,在这里我们不可能一一叙述,只能列出比较常见的几种。
1.1隐私方面的冲突
中国人的隐私观念比较薄弱,认为个人要归属于集体,在一起讲究团结友爱,互相关心,故而中国人往往很愿意了解别人的酸甜苦辣,对方也愿意坦诚相告。而西方人则非常注重个人隐私,讲究个人空间,不愿意向别人过多提及自己的事情,更不愿意让别人干预。因此在隐私问题上中西双方经常发生冲突,例如:中国人第一次见面往往会询问对方的年龄,婚姻状况,儿女,职业,甚至收入,在中国人的眼里这是一种礼貌,但在西方人眼里则认为这些问题侵犯了他们的隐私。
1.2时间观方面的冲突
西方人的时间观和金钱观是联系在一起的,时间就是金钱的观念根深蒂固,所以它们非常珍惜时间,在生活中往往对时间都做了精心的安排和计划,并养成了按时赴约的好习惯。在西方,要拜访某人,必须事先通知或约定,并说明拜访的目的、时间和地点,经商定后方可进行。而中国人则属于多向时间习惯的国家,在时间的使用上具有很大的随意性,一般不会像西方人那样严格的按照计划进行,西方人对此往往感到不适应。
1.3客套语方面的冲突
中国人注重谦虚,在与人交际时,讲求“卑己尊人”,把这看作一种美德,这是一种富有中国文化特色的礼貌现象。在别人赞扬我们时,我们往往会自贬一番,以表谦虚有礼。西方国家却没有这样的文化习惯,当他们受到赞扬时,总会很高兴地说一声“Thankyou”表示接受。由于中西文化差异,我们认为西方人过于自信,毫不谦虚;而当西方人听到中国人这样否定别人对自己的赞扬或者听到他们自己否定自己的成就,甚至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时,会感到非常惊讶,认为中国人不诚实。
1.4餐饮习俗方面的冲突
中华民族素有热情好客的优良传统。在交际场合和酒席上,热情的中国人常常互相敬烟敬酒。中国人宴客,即使美味佳肴摆满一桌,主人也总习惯讲几句“多多包涵”等客套话。主人有时会用筷子往客人的碗里夹菜,用各种办法劝客人多吃菜、多喝酒。而在西方国家,人们讲求尊重个人权益和个人隐私,所以他们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吃饭的时候,绝不会硬往你碗里夹菜,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他们也不会用各种办法劝客人喝酒,不会非要你喝醉了为止。
2.造成文化冲突现象的原因探究
造成中西文化冲突现象的原因多种多样,究其根本,就是因为中西双方有着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历史背景,必然带来人们思想、行为等多方面的差异,甚至是冲突,下面我们就来具体看一下有哪些主要的原因。
2.1思 ……此处隐藏5329个字……学派中,阿多诺是最早将眼光到大众文化的人,他“最早把大众文化和高等文化同时纳入到现代文化的理论研究视野”。1947年,他和霍克海默在阿姆斯特丹一起出版了法兰克福学派的经典著作《启蒙时期辩证法》,其中“文化工业:作为欺骗受众的启蒙”一章是社会批评学派对大众文化发出的第一记重炮,不仅奠定了法兰克福学派对大众文化尤其是媒介文化批判的基调,而且“文化工业”一词也成为传播学批判学派在论战中最广泛使用的词汇之一。
“文化工业”是阿多诺自创的,后来,在《文化工业再思考》一文中,他谈到:“1947年,我们的原稿中用的是‘大众文化’(popularculture),后来我们决定用‘文化工业’取代它,因为大众文化和它字面上鼓吹的涵义是有所区别的。大众文化一词总让人误解为文化是从‘大众’中产生的,而事实上它只是在大众中自发产生的类似文化的东西,是流行艺术的短期的表现形式。在这个意义上,必须用‘文化工业’一词来与‘大众文化’划清界限。”
对于“文化工业”这个概念,法兰克福学派从多个角度进行了解释。
第一,“文化工业”时代是一个文化沦落为商品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文化工业”的产品生产、流通和消费过程都是严格按照商品的操作模式运行的,“文化工业”的主控者揣摩大众(即消费者)的心理,根据不同的消费需求对文化产品在生产环节上进行不同的设计加工。为了获得最大利润,借助于生产技术的不断革新,文化产品的生产分工越来越细致,这就是“文化工业”中所谓的“管理”。文化产品的生产目的是为了与其他商品交换。文化产品的价值由其所能实现的价值即交换价值来决定,而不再取决于他们自身的特殊内容和完美的艺术形式。工业生产体系中生产出来的文化产品,具备一切大批量生产和销售产品的特点:商品性、标准型和批发性。“文化工业”里“工业”一词指的就是文化本身的标准化。文化工业的整体运作将利益动机赤裸裸地编织到文化市场中,但却假以“文化”的标签在文化市场贩卖。这些文化形式作为商品出现在市场上,为生产者谋取银两,具备了商品的一切品质。在阿多诺等人看来,这类文化产品偏离了正常的文化轨道,它以大众消费为对象,以现代传播媒介为手段,一步步趋向物化,直到沦为纯粹的商品。法兰克福学派认为,在“文化工业”时代,文化产品不是由“大众”自发产生,而是统治阶级为了维护其统治,在大众文化的包装下,大批量生产批发到人们生活中的精神麻醉剂。
第二,“文化工业”的文化产品具备隐蔽的欺骗性,这是一般商品所不具有的特质。“文化工业”利用新技术重新加工耳熟能详的旧有的文化形式。它对大众的需求体贴入微,根据大众的消费小心翼翼地为他们量身定做适合口味的文化产品。尽管并不遮掩对“利益”的追求,但表现出温情脉脉。阿多诺等人分析了“文化工业”欺骗大众的手段:首先,它声称为了让上亿人平等地享受文化工业的产品,一定的重复是必须的。而数额有限的文化产品生产中心与为数众多且需求不一的消费数额之间的矛盾使得有组织地计划和管理文化的生产过程成为必然且合理的选择。然后,它以貌似的自由代替不自由,以“快感”麻痹人们思考的神经。阿多诺说:“文化工业的面貌是一个混合体,一方面是流水作业,具有如照片一样的精确和硬度,另一方面是个人主义的残余,多愁善感和早已理性地安排好的浪漫主义。”“文化工业”的生产原则是:制造最能打动人的,即使它是一个骗局。“文化工业”信奉的信念是:大众社会不需要文化,只需要娱乐,娱乐行业提供消费品就是为了让社会享用。“文化工业”表面的华丽与热闹掩饰了它的阴谋。它“用令人兴高采烈的预购,来代替现实中禁欲的痛苦”。隐私是大众文化的卖点,情感成为谈论的话题。在大众文化中,人最终被文化工业异化和同质化,成为一个个原子。植根西方文明发祥地欧洲,哲学思辨和社会批判的思想模式深深植入了法兰克福学派的研究中。他们始终站在思想精英的立场上对大众文化进行鞭辟入里的批判:在“文化工业”时代,人们真正值得骄傲的理性被“技术理性”所取代,从而越来越脱离人类自然本质,而人们津津乐道的发达资本主义社会,则是种种异化的集合体,人已经变成了缺乏内省和批判意识,缺乏创造力、进取欲望的“单向度的人”。
二、伯明翰学派:从“批判”到“理解”
20世纪50年代是西方大众文化研究的转折点。这个时期,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几乎进入了高度发达的阶段,市场高度完善、资本走向国际化,福利制度和物质生产的丰富在技术上消灭了饥饿和贫困,工业制造和科学技术的高度发展对物质世界的支配和利用达到了前所末有的地步,物质流通和信息传播渗透到世界的每个角落,物质的丰富和制度的弥补消解了过去社会中的主要冲突形式。与这样的时代相呼应,后现代文化形式诞生了。
20世纪50年代以后所形成的后现代社会文化状况使得讨论“大众文化”的历史语境发生了根本转变。这体现为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理论”面临“批判”的尴尬。此时人们会发现,过去所说的“大众文化”就是这个时代的文化,文化彻底走出了“象牙塔”。正是基于这种情况,西方发达国家的学术界对“大众文化”的研究视角发生了转变,即从20世纪上半叶的“批判”视角转向了“理解”的视角,从彻底的否定转向了接受和融合。在理解和接受的立场中,颇有代表性的是以威廉姆斯、霍尔等人为代表的伯明翰学派。
伯明翰学派是指成立于1964年的伯明翰大学当代文化研究中心,以理查德·霍加特和斯图尔特·霍尔为代表人物,他们主要从社会存在和社会意识的关系方面展开研究,建议将传播活动同文化现象联系起来考察,强调文化与意识形态的相对独立性。该中心的宗旨是研究“文化形式、文化实践和文化机构及其与社会和社会变迁的关系。”可以说,伯明翰学派引领了大众文化研究的一代新风,为人们提供了一种崭新的学术视野和研究范式。
伯明翰学派与法兰克福学派着眼于大众文化的“异化”不同,他们的研究更加关注文化与意义的关系,强调大众文化的“能动”,认为在大众文化活动中,大众不只是在消费文化商品,也是在利用和改造文化商品,文化商品不只是大众消费、接受的对象,更是大众可以利用的文化资源和材料。大众对文化资源的选择、利用以及利用的程度,体现了大众在文化活动中的积极能动性。
20世纪70年代初到80年代初,伯明翰学派的代表人物霍尔引入阿尔都塞结构主义理论、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概念和葛兰西的“文化霸权”理论,将“文化”的概念从威廉姆斯的“整体的生活方式”改造成“各种意识形态的斗争领域”。霍尔把大众文化看作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与工人阶级意识形态对抗、谈判的领域。并进一步指出,大众对大众文化的解码、接受本身是一个复杂、多样、异质的过程,其中既包含意识形态结构对大众传媒意义的编码的介入和作用,也包含受众在解码过程中对结构的抵抗和解构。然而,大众接受和欣赏大众文化,其过程并不完全取决于大众文化的经济本质和政本.其结果也并不一定是大众对大众文化、对不合理的社会现实的完全认同,从而接受其意识形态的控制。超级秘书网
三、结语
两方大众文化研究视角从法兰克福学派到伯明翰学派经历了从“批判”到“理解”的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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