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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弗·伊根《城堡》的荒诞美学探析
论文摘要:荒诞是美学发展进入20世纪后形成的重要范畴。本文分析了荒诞艺术的审美效应,同时结合《城堡》的叙事技巧、社会意象、主体思想,来探析该文本的荒诞美学色彩,旨在说明在现代文明的包装下,人们的精神虚无和感情救赎,强调了外倾直觉对社会人生的巨大影响,及其作为荒诞的深层基础的美学意义。
论文关键词:珍妮弗·伊根;城堡;荒诞美学
珍妮弗·伊根(Jennifer Egan),美国当代最具影响力作家。代表作有:《恶棍来访》《城堡》《翡翠城》《看不见的马戏团》。其中,《城堡》以其多重元素――鬼故事、爱情传奇、哥特氛围和肆意切换的主题显得格外寓意深远,是珍妮弗的一次大胆尝试。这部作品的是古老神秘鬼魅与当代虚无荒诞的完美结合。
一、荒诞美学
荒诞美学是近代以来打破古代审美封闭的两极对峙,意欲表现为主导的动态观照的对峙互动。这种两极对峙是审美意识发展的基本态势。荒诞美学将社会人生处理为变形的形态,展现了现代人对美的追求和对美与人的关系的更深入的探析。“荒诞派作为当代美国文学的流派,仍有必要通无坦万史的透视,重新审视其在社会历史和文化研究中的作用和价值。”美国文学批论家查尔斯??伯尔特?哈里斯(1987)认为:生活在这个世界里,人们似乎已习惯了这种荒诞,然后麻木无感。
二、叙事技巧所体现的荒诞美学
这部作品的创作,从题材到题材都深受卡夫卡《城堡》的影响。但双线的叙事不失为亮点。双线交叉,不仅在丰富了写作结构,也体现了荒诞色彩。
A线的故事是从全知全能的角度叙述的,主角是丹尼(36岁),在纽约待了18年,生活潦倒。恰在此时,他表兄豪伊(后改名叫霍华德)一纸书信加飞机票邀他共谋大业,但他满心踟蹰地去了。纠结的原因是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童年时的一次家庭聚餐,他把豪伊带到一个岩洞,把他推入了黑寒的水池后一走了之,任凭豪伊如何喊救命都无动于衷。直到两天后,大人们才在岩洞里找到奄奄一息的豪伊。从此,这场恶作剧在两个表兄弟心中都施了深深的魔咒……
B线的故事是雷以第一人称角度叙述的。主角是雷,讲的是参加了监狱里开设的写作课,写了一篇男孩和他的写作老师之间的暧昧故事。此后,雷陆陆续续写出了丹尼在塔楼的惊险故事献给霍莉,这牢牢地吸引了她……后来雷和戴维斯越狱成功,并把丹尼故事的所有手稿寄个了霍莉,霍莉看完后毅然决然地出发去塔楼……
珍妮弗将叙述者与主人公相融合,同时情节的进展被置于次要地位,取之的是卡夫卡式的冷静细致、逻辑严密的推理分析和对人物内心世界的剖析。用完全现实主义的手法描写超现实的内容,用这种巨大的反差来强化内心中的荒诞感和虚无感。
三、社会意象所体现的荒诞美学
“城堡”是豪伊的理想国,是一个完全杜绝现代通讯工具(比如手机)、亦不需要他人的完美社会。而对于丹尼而言,“城堡”却是其逃离真实世界的目的地。但丹尼是个信息狂人,一旦离开了的“卫星电话”,便会陷入紧张、慌乱、怀疑。城堡作为一个彻底封闭的世界,象征着一种冥冥的一种统治力量,变幻莫测。一如开篇所说“城堡正在土崩瓦解”,但是,在丹尼的眼中“城堡好似地狱一般固若金汤”,这种处处悖论的写法,实际上就是荒诞美学的具体体现。
文中多处提到蠕虫进入丹尼的身体,吞噬他身体的各个部分,直到所有的血肉都消耗殆尽。蠕虫侵蚀人类的方法好比时间侵蚀城堡――天花板凹陷,墙壁被啃噬,地板下面出现坑道……笔者理解为:因内心的罪恶感带来的恐惧和虚无感,这种感觉一直在折磨着丹尼。“城堡”也好,“蠕虫”也罢,实际上都是一种圈套,让人难以摆脱。
四、作品主题所体现的荒诞美学
回到作品的两条主线上来,丹尼-豪伊那条线是荒诞的探险故事,雷-霍利那条线则是越狱故事。但实际上,贯穿两条主线的,却是爱情的主题。
霍华德仪表堂堂、富可敌国、地位显赫,实际上内心的恐惧一刻都没有消失。这导致了霍华德与安之间的问题,促使安从米克那里寻找情感慰藉。对于丹尼亦是如此。年轻时代的叛逆,人到中年的潦倒,都来自于对儿时罪恶的恐惧和逃避。因此丹尼面对玛莎的感情,也是选择了逃避。
霍利的33年人生也是充满波折,先是沉溺于,之后儿子的夭折直接让霍利精神崩溃,最后振奋起来去念文学硕士,遇到了雷,以为遇到了真爱。在雷越狱之后走向城堡,寻找真爱。此时的城堡就像真实世界中存在的“避难所”,充满了在真实世界中痛苦不堪的人们在那寻找精神依托。
五、结语
整部小说的叙事、语言、主题都充满了荒诞色彩。当我们完成了对作品中的人物和事件的梳理之后,不难发现,该作品的放射性结构所围绕的中心就是对现实生活的逃离,对理想世界的追寻。《城堡》气氛阴郁、神秘,情节离奇荒诞,强调了人与人之间的隔绝、陌生。作者用这样看似荒诞错乱的文字和象征直觉的手法,表现了当今社会环境中的种种弊端,有助于帮助我们深刻了解美国社会的现实和探讨荒诞美学的当代意义。
浅谈汉字形体演变途径
摘 要:汉字系统的演变是一个长期、复杂、多层次的过程。《敦煌俗字典》中收录了大量俗字,同一个汉字的多种形体反映着汉字多途演进的过程。本文从《敦煌俗字典》中的俗字出发,分析这些不同字形产生的内部机制,探寻汉字形体演变的多种途径。
关键词:多途演变;汉字构形;敦煌俗字
汉字系统历史悠久,其演变也是一个长期、复杂、多层次的过程。在此过程当中,同一个字往往有着不止一个字形,《敦煌俗字典》里就有着众多这样的例子。编者黄征先生认为俗字是异体字里的一大类。而这类异体字,其产生有着多种动因与机制,既与汉字形体系统内部的演化有关,又受系统外部的因素的影响。本文暂且跳出“俗字”概念争论的藩篱,抛开避讳俗字、上下文类化俗字等情况,着眼于汉字形体系统内部,就《敦煌俗字典》中俗字反映出的“同字异形”的部分情况进行分析,探索不同字形产生的内部机制,以此管窥汉字多途演变的路径。
一、形体来源的多样性
在古文字阶段,一些字便有不同形体存在,这些形体在后来的演变中分别隶定成不同的字形。
如“信”在《敦煌俗字典》里的写法有“信”、“ ”,前者右边为“言”,后者右边为“口”,那后者是前者省写后的形体吗?“信”的金文字形有“ ”和“ ”,即“信”字的两种写法存在对古文字的两种不同形体继承的可能。因此在遇到类似情况时,应拓宽视域,从古字形审视汉字形体的多途演变,而不能简单下结论,认为其中一个是后来因省写而出现的字形,或者是不规范的字形,甚至是一种讹误情况。
有的字,其不同的形体可以追溯至古文字阶段,那时它们是两个相异的汉字。如“万”的两种写法“万”和“萬”。一些学者认为,二者是繁简字关系,“万”为“萬”后期的全新造字。我们来梳理一下和它们有关的线索。“萬”的篆体“ ”,《说文》:“萬,虫也。”段注:“假借为十千数名。”由此可知,“萬”的本意是虫类,后假借为数词。这个假借义在很早的时候就产生了,比如《诗经》有“萬亿及秭”,《易传》有“萬国咸宁”,“万”的古字形有:“ ”(古鉥)“ ”(千万钧),说明“万”字在很早的时候便出现,它并不是简单的由“萬”简化而来的新造字。至于后来“万”是如何失去本义,保留假借义,与“萬”合二为一,则需要更多的文献材料去验证。
“异”的两种写法“异”和“異”。“異”篆体为“ ”,《说文》:“異,分也。”从廾从畀。畀,予也。“异”的篆体为“ ”,《说文》:“举也。从廾, 声。尧言惊愕而曰異哉也。谓异为異之假借也。”由此看来,“异”的形体是在其假借表示“分”的意思之前就产生了。这就说明,并不能简单地把“异”说成是因“異”而在后来创造出来的俗字。“异”原初就存在,本意为“举”,假借为“異”,此种缘由使得“異”这个字有了两个形体“異”和“异”。
二、形体的分化
古文字笔形在隶定后常有着不同的演变方式,这造成了敦煌俗字有着不同的写法。我们于其中看到的点画之差,往往不是后来发生的省写或讹
如“市”的两种写法“市”和“巿”,一个上部写作“点”,一个则是中间一竖贯穿。“市”的篆体为“ ”,篆体笔画 演化为横笔,其中上部的竖笔,第一种路径是演化为“点”,第二种路径则保留竖笔,且贯穿下部,为一个整体。
“生”有两种写法:“生”和“ ”。“生”的篆体为“ ”,篆体笔画 ,分化成两种笔形,“”和“一”,于是便有了以上“生”字的不同写法。这种变化类型并不是单一的,同样,“告”等字的笔画亦有同样的演变路径。
“光”的写法有“灮”和“光”。《说文》:“明也。从火在人上,光明意也。”篆体为“ ”。“烈”的写法有“烮”和“烈”。《说文》:“火猛也。从火。”篆体为“ ”。其中的每一种形体,都有着相同的部分“火”,也就是说,“火”在作为一个汉字的构件时,会因不同的字形和位置,进行相应的演变。在“光”里分化为三点一横的样子,在“烈”分化为“灬”。而这两个字的另外一种形体“灮”和“烮”则保留了分化前“火”本身的样子。
三、形体的混同
在文字发展的过程中,两种不同的构件常常混同,使一个汉字出现不同的形体。主要有字体演变、简写、形似等造成的混同情况。
如“艹”和“竹”的混用,如“符—苻”(此外还有“範”、“篤”等字,都有着相应的草字头或者竹字头的写法)。为什么竹字头和草字头容易混同呢?因为弧线的形态,容易简化为直线。在小篆中,草字头的形体为 ,竹字头的形体则是 ,由此可见,二者是相似的,区别在于前者弧形向上,后者弧形向下。在篆书隶化的时候,这种向上或向下弧形结构,都有着同样的变化趋势,即两条弧线分别向下或者向上平展伸直,成为直线。于是造成两个构件的混同。
“木”和“扌”的混同,如“校—挍”、“檀—擅”(此外还有“梪”、“捕”等字,都有着相应的提手旁或者木字旁的写法)。观察两个构件的篆体,亦是较为相似的,木字旁为“ ”,提手旁为“ ”,前者包含向上和向下的弧线,后者包含的两条弧线都向上。隶变的时候,前者的两条弧线分别向上和向下拉直,后者的两条弧线都向下拉直,则有可能造成两个构件的混同。
“穴”的两种写法“穴”和“宂”。《目连变文》:“或值刀山剑树,穿穴(宂)五藏而分离。”观察二者字形,“八”和“几”形似混同。此处的“宂”不同于表“冗义”的“宂”(《说文》:“从宀,人在屋下,无田事。”),只是“穴”(《说文》:“土室也。从宀八声。”)的另一个形体而已,其形恰好与“宂”同,而意义上却是“穴”义。
“俗”的两种写法“俗”和“佫”。《双恩记》:“虽居尘俗(佫)情高豁。”观察二者字形,“谷”和“各”的上部混同。此处的“挌”不同于表“姓氏”的“佫”(《广韵》:“曷各切,音鹤。姓也。”),它是“俗”(《说文》:“习也。从人谷声。”)的另一个形体,其形恰好与“佫”同,而意义上表达“尘世、世俗”义。
四、形体的定位
构件定位,“是字形逐渐脱离物象而向表示词的音义过渡的过程”,①敦煌俗字中,不同形体的构件位置不一样,便体现了这一过程。如“浮— ”(左右位移)、“海— ”(左右与上下的交互位移)、“苦— ”(上下位移)、“庭— ”(内外位移)。
五、形体的改换
不同字形间,意义相关或声音相近的构件会出现改换的情况,或改换义符。
如“睹”的写法有“睹”和“覩”。《说文》:“睹,見也。从目者声。覩,古文从見。当古切。”即从目、者声的“睹”,从見、者声的“覩”,反映出义符“目”和“見”的改换。两义符的意义相关,这种关联程度应该是它们改换的依据。
“溪”的写法有“溪”和“谿”。《说文》:“谿,山渎无所通者。从谷奚声。”《疏》杜预曰:“谿,亦涧也”。李巡曰:“水出于山入于川曰谿。”宋均曰:“有水曰溪,无水曰谷。”《广韵》曰:“或作溪。”“溪”和“谿”的义符“水”和“谷”意义联系紧密,“溪”的义符“水”侧重体现了“溪之有水”的特点。
“歌”的写法有“歌”和“謌”。关于“歌”,《说文》:“歌,咏也。从欠哥声。謌,或从言。”关于义符“欠”,《说文》有:“张口气悟也。象气从人上出之形。”而“謌”的义符“言”也与嘴巴发出的动作有关,二者可互换。
改换声符:“饋”的两种写法“饋”和“餽”。《说文》:“饋,从食貴声。求位切。”“餽,吴人谓祭曰餽。从食从鬼,鬼亦声。俱位切。又音饋。”声符“貴”和“鬼”可互换。“璇”的两种写法“璇”和“璿”。《说文》:“璿,从玉睿声。似沿切。”《广韵》:“璇,似宣切。”声符“旋”和“睿”可互换。
六、形体的简省或增繁
1、简化
随着字形向着记号化的方向发展,书写的经济性和其它一些原因,一些俗字形体反映出简化的趋势。
“寧”和“寕”。关于“寧”,《说文》:“从丂寍声。”“寕”字将声符中的“心”简化为横笔,改变了声符的形体结构。
“竝”和“並”。关于“竝”,《说文》:“併也。从二立。”后者将前者的笔画加以糅合,两个立字的中间两点变成两竖,上下两横由断笔变为连笔,笔画变少了,书写也方便了。不过“竝”表示两个立字的构形理据也隐匿了。
“霑”和“沾”。关于“霑”《说文》:“从雨沾声。”《集韵》通作“沾”。“霑”省掉了义符“雨”,保留声符,形成了“沾”这个字形。可能因为“沾”字左边的“水”和“雨”意义相关,替代了其作用所致。
“寶”和“珤”。关于“寶”,《说文解字》:“从宀从王从貝,缶声。”“珤”,是将“寶”义符中的“宀”、“貝”部分省去而形成的。
2、繁化
“佞”和“倿”。关于“佞”,《说文》:“从女。仁声。”“倿”字的右上部变成了“立”,这是改变了声符形体结构的一种演变。
此外,还有为强化意义出现的增加义符的情况。
如:“果”和“菓”。《妙法莲华经讲经文》:“采菓给(汲)水,拾薪设食。”“菓”的草字头强化了果实的植物属性。
“舞”和“儛”。《大般涅盘经》(卷十一):“或歌或儛,或身转动。”
“亻”亦强化了人的活动义。
除了义符的变化,还有增繁声符的情况。
如:“忙”和“恾”。《燕子赋》:“浑家大小,亦(一)总惊忙(恾)。”右边的声符“亡”增繁为“芒”。
我们基于《敦煌俗字典》中“同字异形”的部分情况,探讨了汉字形体演变的一些途径。汉字的形体由图像走向笔画化或记号化经历了一个漫长过程。在历时层面和共时层面相互交织的情况下,看待汉字的不同形体时,不能“一刀切”地只从一个平面来分析这些字形,认为某些字形是后来新造出来的或者是讹误现象等。应该把它们放到整个时空链条里,看到演进过程的复杂性和多样性。囿于材料和学识,笔者对此也只作了一个冰山一角的粗略探讨。关于汉字多途演变的内部机制,留待将来再作更为深入透彻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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